一色

弹丸论破普通村GM每晚七点半招人欢迎私我围观下村

算是上-被塞进脚本里

而这甚至不能算是一份自白,毕竟我毫无悔意。 

麻雀也不愿出门的冬夜,衣着单薄的女孩踩着白色皮制凉鞋四处张望。手里捏着毫无名气的杂牌手机,春夏流行的丝织披肩是昂贵牌子,圆领棉衬衣诚实地凸显出那毫无曲线的身体。如何平板的人见到了都会忍不住在心里叹道:多么嶙峋的身体。

深夜由远而近的声响划破时格外锋利。出租车迟到了十分钟。女孩不问责,安静递了纸条后开出来回翻三倍的价钱。司机忍不住多看一眼后照镜,但镜中的事物都融入冬夜之中。很快的女孩手机屏幕亮了,无声地在狭小空间中瞬间照亮女孩的侧脸。女孩抿着嘴,屏幕病态蓝光造成的幢幢黑影让她那暴露在空气中、毫无修饰的皮肤如同魔女传说中的白皙。披肩反射微光,后座这个狭小而无法直起身子的空间散发出古老而妖异的气氛。

魔女。出租车司机借着镜子看见女孩那意味不明的眼神。“美”并非物体本身,而是物体与物体间的明亮与黑暗。然而究竟何者为美?何者为妖?这种哲学般的无聊问题,实在不适合前座的男人。因此光线对他而言很快黯淡了,女孩接起电话听着那头的人语无伦次地问候。

“所以,我不用接你吗。”她细微地回答,声音水波般撩拨手握方向盘的男人。

“请放心,我不知道你在哪里。也不敢搭别人的车,因此任性出门是不可能的。”女孩注视着窗外风景,出租车速度加快了许多。几乎要加快到女孩无法忍受的速度,可笑的六十公里。

“所以,下周见。希望你在周末时回来,别和朋友玩太久了。”女孩温柔可怕地对另一头的人道别,电话那头的人必定酒醉不清,傻笑着结束通话。

出租车开到城市里的阴暗角落,在这里适合发生不合宜的事,也适合策画不合宜的事。女孩一点挣扎也没有,顺服的应和男人的索求。特别异常的人总被凌辱。然而男人到最后也不明白自己会欺凌这完全看不清的普通少女。兽行过后他带走了女孩的钱财与手机,毫无眼光地扔下一旁的披肩离去。

因为乖巧,女孩保住了性命。她拉紧披肩,走到最近的警局。虽然声音破碎,但如果近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,就会听见她轻哼着糖梅仙子之舞。

而这正巧是她能对你回眸一笑的距离。

警局的灯光从早到晚亮着,报案的女孩冷静地走了一趟流程。期间萤幕明明灭灭,关了声音在手包里毫无存在感。在她个人的坚持下,没有通知任何人。是夜,警局接到失踪的报案电话。待到年轻人飙车来到警局,也不过一刻钟的时间。青年的外貌介于男人与少年之间,少了成人的稳重也缺乏少年的率真,所以只能称之为青年。他的容貌毫无特色,但是肤色略白,隐约露出聪明的学生模样。

他呼着白色雾气突兀闯入警局,就像深夜擅闯银行的醉鬼。警局的灯亮着休息室却没有开,玻璃折射的灯管在窗面透亮的晃荡。

光线的方向不动,动的是脚步不稳的青年。


*****

想睡了,再说吧。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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